【横雎/槐雎】辞旧迎新(小妈文学)

  #是含rape的小妈文学。混乱邪恶,喜欢看昏君奸臣ntr乱炖的可以入,道德洁癖请务必避雷!

  tag打得很收敛了,坚持看的被雷勿喷。

  

  (正文)

  熊横打量着眼前的人——他继承的遗产之一,他的“小妈”。

  熊横仍记得这个人在他父王面前趋炎附势的样子。他仍记得那时的昭雎总穿时新的袍子,衣襟半开,腰束得盈盈一握,唤“王”的时候声音柔媚得像能掐出水来。他见证了昭雎是如何用这身本事赶走陈轸和屈平。他甚至曾亲眼撞见过,昭雎倚在王帐里,衣鬓被褥散乱,而他只来得及窥了一眼就被先王侧身挡住了视线,只瞧见昭雎顺势从后边靠上熊槐的肩头,贴着熊槐的耳朵笑着低语。呼——那时他的父王,已经半老了,鬓角都有了白发,皮肤上也有了不明显的斑痕。而昭雎却正年轻,乌发又长又密,只比熊横大四岁。当时熊横见了这一幕,低眉顺眼地退出去,心里闪过微妙的艳羡,却又不无得意地想——父王他已经老了,这样会谄媚的臣子,迟早也会是自己的所有物。

  但现在——熊横冷冷打量着昭雎。昭雎穿着历代昭氏老臣所穿的最板正的黑色朝服,向他一丝不苟地行礼,口中也说着他不爱听的话:“王一向孝顺明事理,想来不会听信子兰之言逐走屈平。”

  熊横面色阴沉:“倘若寡人执意要逐呢?”

  昭雎俯身叩拜道:“那当年劝阻先王入秦也有臣的一份,请王将老臣一并逐走,以免老臣无意中也对子兰公子不敬。”

  “你真当你有迎立之功、寡人就不敢动你吗?”熊横大怒,“当年你怎么侍奉先王的,寡人还历历在目。如今装出这副诤臣做派给谁看!还是说,你觉得,寡人不配得到你的侍奉?”

  说到此处,熊横恨得咬牙切齿——昭雎在他手下三年,恭顺却守礼,和侍奉他父王时截然不同。他原本便微妙的不快,在今日昭雎头一次忤逆他后骤然放大了。

  昭雎平心静气地答:“王是老臣做主迎回来的,老臣自然没有不侍奉王的道理。”

  熊横阴测测地说:“你这话骗谁呢?你拥立寡人,只是因为这是先王的遗命;要是你有得选,怎么会选我熊横这个在秦殴斗、把你的外交筹划毁于一旦之人?”

  昭雎终于露出了惶恐之色:“老臣绝无此意!请王上明鉴!”

  

  老臣老臣……熊横最恨他作此自称,好像那个年轻妩媚、风情万种的昭雎已经为老迈的熊槐殉葬,而自己得到的只是一截勉力支撑家族的朽木。可明明昭雎和自己才是一般大!

  他盯着昭雎看。他仍记得那梳得齐整的发丝披散下来的样子,连同那绸衣下白皙的肌肤一起,曾被他窥见一隅。他不愿意承认,每当昭雎在先王面前流露出柔媚的情态,他便会不由地想象此人将来侍奉自己的样子。

  熊横脑中蓦然闪过一个念头:不论如何,先父的一切现在都是他的了!他定能剥下这个婊|子假惺惺的伪装!

  思及此,他大步上前,撕开昭雎的衣领:“既然这样,你怎么侍奉先王的,就怎么侍奉寡人吧。”

  

  昭雎瞪大眼睛,惊惧交加。他没有回答,只是竭力掩着领口。熊横干脆把他往榻上拖。昭雎终于有了反应,哀求道:“王,别这样……”他是有武艺在身的,却到底不敢对楚王动粗。

  于是熊横轻易地把他推到榻上,按着他扯开他的衣裳。宽大的衣袍下,露出一截细细的腰,果然如想象的一般。熊横抚掌摸了过去,绕至脊背向下揉捏他的……,感觉到身下人明显的紧绷,问:“先王也是这么睡你的吗?”

  昭雎皱着眉,咬牙含恨道:“王何必这样折辱老臣?”

  熊横嗤笑:“你还真把自己当他的遗物啊?那就让先王好好看看,寡人是怎么在他留下的同一张床上幸你的!”

  

  宫中熟悉的陈设映入眼帘。昭雎曾在这里和熊槐度过很多美好的时光。就连这张床的帐子,也是熊槐换的昭雎喜欢的款式。昭雎不自觉地簌簌发抖。

  熊横对他没有半分怜惜,三两下……便……。昭雎痛得蜷起来,无神地盯着床单一角,终于掉了眼泪:“王……王……我好痛啊……”

  熊横知道他在唤谁,更加愤怒:“你也不过是个谗谀媚上的小人,现在装什么清高?”

  昭雎不答话。他想忘掉这一切,身后一阵阵钻心的疼痛却使他清醒。

  “王……王……”

  也不知道念了多少下,他忽然停住了。他的心里清楚地明白:他的王再也不会出现了。

  

  他的王,说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。他也有时怀疑,是否只是因为他倾注了太多感情,才使得熊槐在他心目中如此特殊。在熊槐尚且风华正茂的时候,他便把熊槐放在了心上;时光荏苒,他和熊槐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,这份爱便更加刻骨铭心。

  他知道熊槐的企图、熊槐的理想。他知道熊槐享受被众人奉承的感觉,却又在心底看不起谄媚之臣——这正如这天下的男人,享受妓|女的放|荡,又嘲笑她们的失贞。为了向熊槐展现他并非才疏学浅、头脑空虚,他竭尽全力;为了逢迎得体贴而不刻意,他煞费苦心。他深知君王的长处和弱点,勾心斗角、步步为营,才偷来了短短六年岁月。

  但在熊槐故去后,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。他的青春被仓促埋葬在了那年的武关,时光一去不返。熊槐不忘留给他一卷遗诏,送他一个拥立之功、立身之本,却唯独忘了把自己留下。

  

  不知过了多久,熊横终于结束了发泄。昭雎抬眼看去,恍惚中,熊横的面容和先王年轻时还真有几分相似。就连部分的性格也相像——同样既享受又鄙夷着小人的谄媚,同样看似温和却牢牢把控着王权。

  只听熊横说:“寡人知道你为何要替屈平说情……从前你憎恶他分走了你的宠爱,现在你又和他一起缅怀先王。你担心他走了,这朝中便没有人记得先王了,是么?”

  昭雎本应礼节性否认一下,但他现在很痛,所以只是别开眼,并不想回答熊横的话。

  “但你不要忘了,先王已经死了!现在的楚国只有一个王,那就是寡人!”熊横冷笑道,“屈平怨恨子兰,不肯真心侍奉寡人,那就让他滚;至于你——寡人迟早会让你记住,寡人才是你唯一的王!”

  说罢,熊横恶劣地咬了咬昭雎的耳垂,然后把他丢在床上,扬长而去。

  

  昭雎心如死灰,想着将来,不知道该不该就此致仕,把昭家托付给昭常打理。

  熊横到底和熊槐是不同的。他想。至少熊槐就不会把他丢在这里。但他转念一想,熊横也不会对自己的近臣——比如宋玉——这么粗暴。说到底,熊横还是把他当成先王的臣子来对待。

  昭雎笑出了眼泪。

  ——其实,最难忘却先王的存在、迈不过先王这道坎的,恰恰就是熊横啊!

  

  后记:在海边想到这个梗,两天写完,又雷又爽。吹着海风,最先闯入脑海的是那句“老臣”;动笔之后最喜欢的一句是——“父王他已经老了!”

  哈哈哈哈哈哈哈^_^祝大家新年快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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